从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至今有20余年。通过各省、市、地区“团结、教育、挽救”的工作持续进行,绝大多数原法轮功习练者已历经过思想教育的过程,有些人彻底脱离邪教组织,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轨道;有些人在不同阶段出现思想反复,在“加倍弥补当初转化错误”的心理作梗下,比原来的状态更痴迷;再有极少数痴迷者虽然受过教育,但是一直顽固坚持邪教立场;剩下的是从没受过教育,一直沉淀新浮出水面的痴迷者。面对现阶段复杂的法轮功群体,反邪教志愿者面临着教育转化工作的新挑战。
一、现阶段教转工作面临的难点及原因
难点:
1.精神桎梏多元化。2004年之前的法轮功痴迷者,虽然精神桎梏严重,但只是被李洪志的经文、讲法所精神控制,相对来说算是单一。自从电脑、手机等高科技工具的逐渐普及,法轮功自媒体网站接二连三的诞生,各类邪教信息纷沓而至。2004年底专门攻击污蔑我党的“九评”、“解体党文化”等书籍出现,颠倒黑白的“自焚真相”视频传播,以传播传统文化为招牌的“神韵”节目到处招摇撞骗,等等。多元化的精神控制使法轮功痴迷者中毒越加严重。
2.违法行为诡秘化。早期的法轮功组织公开违法活动的行为较多,容易被发现,能够做到及时打击处理或者教育转化。后期的成员违法行为从公开化转为秘密化(公开围攻媒体、政府部门转为偷着发传单、“劝三退”),组织化转为个体化(大量做反宣资料的窝点转为单人上网做少量反宣品),说真话改为谎话连篇,早期问“你是不是练法轮功的?” “这个事是不是你干的?”,当事者会毫不隐瞒的承认,甚至很炫耀地说出一些别人不掌握的违法行为。后期的痴迷者即使违法行为被人举报,还要无理搅三分,使取证有困难,处罚有难度,由于逃脱法律制裁的侥幸使痴迷者误认为“有李洪志法身保护”,对邪教越加迷信。
3.利用法律专业化。法轮功有号称“人权律师”的团队,专门研究、混淆有关处理邪教问题的法律法规,挑唆痴迷者践踏法律的同时再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现阶段的痴迷者年岁大且身体患病的多,触犯法律不能羁押的人员成上升趋势,他们不是感谢政府的网开一面,而是误认为“正念强”、“法身保护”、“良心律师出面”的结果,错误的认知导致邪教理念越加严重。
4.荼毒家属渗透化。早期习练者的家属知道国家取缔法轮功组织后,态度非常坚决地给予政府支持,劝说习练者服从大局,放弃学法练功。随着邪教组织的演变,李洪志教唆弟子“要用智慧讲清真相,用慈悲去弘法救度世人,用理智证实法”。此后的习练者不再是那个“一心只读《转法轮》,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傻法轮”,他们也在调整策略,表面承诺家属不再“走出去”违法,在家里处处摆出“做好人”的姿态,趁家人放松警觉后,再趁机把法轮功媒体宣传的各种社会负面信息潜移默化地灌输给家属,使家属对国家政府逐渐产生不满,对邪教产生同情。久而久之,家属的态度催化了痴迷者对邪教信念更坚定。
5.公开邪教政治化。过去的法轮功打着的是“不参与政治”的招牌,自从2004年底法轮功媒体推出“九评”、“三退”后,李洪志公开表明态度要习练者“利用政治救人、讲真相”,从此,他们的修炼也从“向内找”转为“向外看”,对党和政府的对立情绪变得尖锐化与公开化。
原因:
由于做邪教受害者心理矫正工作在我国是一个新兴领域,长期做教转工作的专业人士少,经验在不断积累中,方法也在不断的摸索与完善。分析现阶段教转难点的原因,主要是法轮功群体人员结构的复杂化、痴迷时间长(20年以上)、受邪教的精神毒害严重。
坚持到现在的痴迷者,可以分为四类人员:一类是受过多次教育打击,顽固不化的;二类是假转化蒙骗单位和家人的;三类是转化过又反弹人员;四类是沉淀下来的新发现人员。坚持到现在的痴迷者多数是取缔之前已经练功,有二十年之余的练功史,邪教理论在他们头脑中形成顽疾,且每一个习练者都不是独立的个体,同修之间的互相联系、切磋,相互“取经”,造成交叉感染,增强了反转化和抗转化能力。
二、针对现阶段教转难度的解决步骤与方法
步骤:
1.消除对抗。痴迷者进班几乎都带着强烈的对抗和抵触情绪,而一个人的情绪又和生理反映有直接联系,出于各方面安全的考虑,志愿者要以不卑不亢地姿态做到对痴迷者的情绪、行为多理解,多宽容,多疏导,缓解紧张气氛,消除对抗情绪。
2.建立关系。双方建立良好的信任关系是开展教转工作的基础。人与人之间需要彼此的信任,而彼此相处的融洽与否,全靠信任的程度。
3.掌握症结。每个痴迷者走入法轮功都有自己的原因,有人是因为祛病健身,有人是生活经历坎坷,还有人是迷信鬼神等各种各样的原因。志愿者了解到痴迷者的练功原因,只是掌握到了他坚持学法练功的表象症结;再深入了解,有的痴迷者在法轮功群体中留恋“舒服感”(共同语言、共同追求);有的追求幻视幻听的“玄妙感”等情节。继续深谈下去,痴迷者可能会暴露出要“圆满进入富丽堂皇的大宫殿永享天福”,这才是痴迷者不畏生死地跟着邪教走的重要原因。
4.质疑邪说。这个阶段是找各种文字资料、视频影像上的实例来戳穿法轮功谎言,质疑李洪志的歪理邪说矛盾点,搅活痴迷者坚信邪教信念的那潭“死水”,使他心中对法轮功组织或者李洪志产生质疑,启发批判思维。
5.答疑解惑。针对痴迷者提出的问题和志愿者发现的隐形问题及法轮功人员的共性问题给以解答,矫正痴迷者错误的认知,激活自我判断是非的能力。
6.拨云见日。在教转过程中,有的痴迷者可能通过志愿者所讲的某一点有所启悟;有的是以点带面,大量事实摆在面前,他经历痛苦的挣扎后开始觉醒。痴迷者表态放弃邪教立场,写出决心书,这只是他们拨开迷雾,打开心扉的开端,而不是教转工作的结束。这个阶段有人处于迷茫、徘徊;有人头脑一片空白,无所适从;有人仿佛摘掉个“紧箍咒”,一身轻松。
7.修正巩固。痴迷者学法练功二十年,他们对法轮功就好比养育个娃娃,经历了婴儿期、幼儿期、儿童期、少年期、青年期五个阶段,花费的心血以及心理依托是可想而知的。通过志愿者的教育转化虽然采取了“大义灭亲”的行动,内心的酸甜苦辣只有他本人承受。这时的志愿者要帮助初步脱教者修补那颗破碎的心,使它逐步健全、康复起来。以上经历的教转阶段,痴迷者态度的转变过程,如下图:
方法:
先讲一则故事: 一个苦者找到一个和尚倾诉他的心事。 他说:“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 和尚说:“没有什么东西是放不下的。” 他说:“这些事和人我就偏偏放不下。” 和尚让他拿着一个茶杯,然后就往里面倒热水,一直倒到水溢出来。苦者被烫到,马上松开了手。 和尚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会放下。”
如何让法轮功痴迷者感到痛?那就要把他想通过修炼法轮功能够达到“成佛成仙”的美梦击碎,这就是痴迷者从天上摔到地上的刻骨痛。
早期的教转模式被比喻为“剥洋葱”,志愿者采用“以法破法”、“现身说法”、“法律攻心”等方法一层一层拨开邪教的画皮,使痴迷者看清李洪志和法轮功的真实面目,最终幡然醒悟。而现阶段的法轮功群体经历过教转的人员占多数,对“剥洋葱”的方法已经心中有数;没经历过教转的人员也从“心得交流”和功友切磋中汲取不少经验,产生对教转模式的免疫力。现在的痴迷者就好比水泥、沙子、石子合成的混凝土,筑起的邪教碉堡更加牢不可破。李洪志可以比作石子,他的经文讲法比作水泥,法轮功媒体信息比作沙子,这些成分合成现在的邪教追随者。可是混凝土中三种成分缺少一种都不能称之为混凝土,那么志愿者就可以尝试用下面的方法来攻克堡垒了。
1.抽取出沙子。
在旁人看法轮功网站的媒体报道,如“治病有奇效”、“修炼出神通”、“弟子遭迫害”、“国外受欢迎”等信息是荒诞不经、漏洞百出的,可是在痴迷者眼里是真实可信,全盘接受的。早期的痴迷者满脑子的李洪志经文讲法,满嘴的“法言法语”;现阶段的痴迷者满口的“九评”,官员的腐败,环境的污染等极具反社会、仇视政府性的信息。教育转化中就要使他们看清那些信息的虚假性与扩大宣传性。
(1)从李洪志讲法入手。因为痴迷者没有脱离邪教前,李洪志的话是最具权威不可置疑的,因此从他的讲法中使痴迷者看到法轮功媒体信息的虚假性,他们才不会去反驳,只有束手就擒。《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讲法》中有弟子反映了《新唐人电视台》节目质量不保的问题,“在各地都有人手问题。忙不过来的时候,有的同修说我们一定要保证数量、一定要多做,有的同修就说,现在这么忙,质量如果做不好还不如少做一点。”在《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中弟子又提出,“个别西人学员由此对大纪元的真实性产生怀疑”。李洪志回答:“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搞政治斗争的。对中国那些领导人也好,其他人也一样,一概都打,不行的”说明李洪志心知肚明,《大纪元》就是在搞政治斗争而不是修炼,以此促使痴迷者对法轮功媒体宣传产生质疑,约束他们不能信口开河。
(2)事实与法轮功媒体宣传的反差比较。法轮功媒体常常宣传教转场所是“魔窟”,“饭里下迷魂药”,如何“迫害弟子”,甚至“活摘器官”。可是痴迷者本人不但没有这些经历,询问他身边的功友也说不出一个实例,事实胜于雄辩,以此促使他质疑法轮功媒体制造虚假信息的用心与目的。
(3)李洪志讲法与法轮功媒体报道的分歧。法轮功媒体为了造声势,长期鼓吹“国外140多个国家欢迎法轮功,”“神韵是一票难求”,可是从李洪志的讲法中却是另一结果。《2009年纽约讲法》中李洪志暴露“神韵节目”现场情况,“有的时候啊,观众来的不多,记者满场都是,很吓人。” 《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这样的问题更突出, 对俄罗斯禁止出版《转法轮》的问题他无计可施,道,“这场迫害实在是太邪恶了,旧势力安排的东西实在是太邪恶了,我两亿年奠定的东西全被它们毁了,被它们搞成这个样子。”对韩国遣返大陆弟子的问题李洪志百般无奈,说,“多数既然出来了遣返的,那就从自己这找吧。自己做不好,带动着整个佛学会,大家都为你操心。”对“神韵”演出被各国拒绝演出的问题李洪志一筹莫展,称,“神韵艺术团在希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神韵到了不准進剧场、不让演出,从政府到剧场都是这个决定,公然毁约。……去年神韵去厄瓜多尔演出,它不让演出,甚至物资运出都捣乱,差一点影响下一站的演出,非常邪恶。虽然是中共邪党在背后捣乱,可是那个决定都是政府做的。”
如果志愿者一上来就用正面报道来批驳法轮功信息的虚假性,痴迷者会叫嚣志愿者被“政府利用”,“国家媒体一言堂”等,甚至造成逆反,对抗,而用李洪志的话来揭露法轮功媒体的问题所在,可以引导出他们对法轮功组织的质疑。
2.分化出石子。
李洪志在痴迷者心目中的位置是至高无上的,形象是“慈悲伟大”的,本事是“无所不能”的。使痴迷者认清李洪志是人不是神就是从混凝土中剥离出石子的过程。
(1)李洪志做不到真善忍。李洪志号称是“真善忍的表率”,结合“4.25”事件,李洪志三次说谎,让痴迷者认识他的表里不一。他说,“不会要弟子一分钱”,事实是通过办班收费、非法出售法轮功各种物品收费敛取大量钱财。他说法轮功没有组织,实际是个架构齐全,闹事诡秘的非法组织。
(2)李洪志没有“消业祛病”的本事。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得病的,尤其现阶段的痴迷者,外强中干,说没有病,却经不住体检。痴迷者自身有病,李洪志有病看病,他的前二妹夫孙森伦发生车祸,大妹夫李继光得病身亡,母亲不能长命百岁,大量骨干去世的病例足以说明李洪志没有“消业祛病”的本事。在2015年李洪志在《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不得不承认“有许多大法弟子,在这些年修炼当中不断的出现一些个问题。矛盾还好说,出现许多病业关,甚至于很多人离世。”证明法轮功骨干死亡的例子不是他人凭空捏造的。
(3)李洪志没有任何神通。人一旦痴迷,就失去了理智,所接收的信息都是对自己有利的一面,比如李洪志自我吹嘘的“法身保护弟子不会出任何危险”,“法轮自动调整学员身体”,“开天目出神通”,“珍惜弟子的生命比你们自己还珍惜”等等,痴迷者由此遮住了眼目,蒙蔽了心智,看不到李洪志早说过的,“法轮功里重病人不收,精神病人不能进,违法者自负,”等言论,就是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有弟子问,“师尊对澳洲学员讲法后澳洲情况有所改善,但没过多久又有些回到老样子”的情况时,李洪志哀叹道:“要是通过师父一次讲法他们那些执着都没了,那我就情愿天天给你们讲了。”说明李洪志的话不像他所鼓吹的“每一句都是法”,“我说出的话都是带能量的”,他也只是俗人一个。在《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中对上网、玩手机的弟子更是无能为力,“这个世界上的什么东西都在吸引你,都不让你得法。不光你们,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家长、政府都知道这个情况,谁都无能为力!”
(4)李洪志用心险恶。国内国外弟子两种区别对待。李洪志现逃避在海外,不得不遵守美国的法律和约定俗成的公共道德。当他知道国外弟子不守法的举动,也怕殃及自己,于《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时他这样发表意见:“我听说发资料时,到那好的高级社区里去,一看那草坪挺好的,打坐吧,(众笑)坐那打坐。你这样当地人他哪能受的了啊?在这个社会,人的理念不一 样,这都没见过。听说还有其它不文明举动。”而对于国内弟子违反法律法规的行为,他是如此大加赞赏与鼓励:“我听说有些地方啊,已经出来炼功了,有的学员讲真相到派出所讲,到公安局讲,到政府楼里讲,甚至于做的很好。” “有的地区在原有真相资料基础上往外贴条幅,当地的邪恶很害怕。……大陆弟子是不是应该重视此项目?” 在2015年10月份的《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有弟子问收到的美元上有的写着中文字、英文字、大法网站网址,问在美国这样做合适吗?李洪志赶忙说:“不合适。我想这一定是大陆新出来的人干的,在美国不需要你这样做……”同一个师父,同一样的弟子,同一种“讲真相”的行为,师父却是天上地下的两种对待,国内弟子是不是感到很悲催?
志愿者要让痴迷者看清李洪志的真面目,明白他的险恶用心,把他从痴迷者心目中的神坛位置拉下来。
3.解离出水泥。
有的痴迷者虽然对李洪志这个人有所认清后,还是抱有侥幸心理,认为“李洪志是人可以犯错误,法没错,以后要以法为师”。志愿者就要让痴迷者认清李洪志所讲的理论是不是“高德大法”。
(1)错误百出。李洪志把天文学中的距离单位“光年”说成是时间单位;把物理学中的“核分裂”反应说成是“核聚变”;把“两肋”写成“两胁”;把“出头的椽子”读成“出头的楔子”等等。说明李洪志文化水平不高,满嘴跑火车。
(2)前后矛盾。李洪志常常前边说让弟子“遵纪守法,不参与政治”,后边鼓动弟子“违法乱纪,利用政治”;前边说“大法是金刚不动的,谁也不能篡改”,后边一次一次要求弟子改字,接下来“新论语”换掉“旧论语”。李洪志在前边说“宇宙早美好无比了”,后边又变成“残缺不全”。他在2012年《二十年讲法》中称:“这巨大无比的宇宙其实我早就做完了,师父高处早就归位了,我们的宇宙已经美好无比。”而《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中他又说:“旧势力也看到了,所以它就把大批的学员在承受不了的情况下给迫害的掉队了,……我要说结束就结束,剩下的宇宙自然就炸掉了。不能结束,因为那么多大法弟子掉队了,那么多生命没有了,那么多众生不能救度,宇宙将变的很小,而且还残缺不全的。”
(3)“真善忍同修”理论不成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李洪志把“真善忍”说成是“宇宙特性”,上升为“宇宙大法”,还说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之所以痴迷者无论练功多少年每天还是生活在自责中,觉得自己“修得不好”,问题就是出在“真善忍同修”的理论,真和忍本身就是矛盾的,对一件事“忍”着不说,本身就失去了“真”,而说出来又没做到“忍”。包括用“真善忍”去衡量李洪志,他也同样不能三个标准同时做到。一个先天不足的理论又何以能成为大法呢?李洪志的主体理论破碎了,其他的也就更禁不住推敲。
解铃还须系铃人,有的志愿者怕痴迷者提“法言法语”,痴迷者嘴上不说不代表头脑里没有,反而他会误认为“大法有能量,邪恶怕了”。他说出来后志愿者能够正确分析、引导才能使痴迷者改变错误的认知,幡然醒悟。
三、巩固正确认知,做好“堵后路”的防御
脱教者幡然醒悟表态和法轮功邪教组织决裂后,他们新的知识没装进去,练功前的知识不能运用自如地调动出来,所以邪教惯性思维还会时常出来作祟,看问题、处理事首先是“大法”观念,意识到不应该这样时,又处于迷茫状态,所以很长一段时期他们的眼神是木讷的,话语是迟缓的,动作是慢半拍的。他们还是属于正常人中的弱势群体,还需要长期的扶植与正确的引导。
1.指导脱教者用正确的认知来看待社会及社会问题,摆正自己的位置,普及法律知识,置换过去的邪教思维。
2.对如何防病、健身、治病给予合理化建议,使他对自我身体,适合归属的健身群体有正确认知和方向,置换他过去习惯于练功的行为。
3.帮助脱教者挖掘出过去的兴趣与爱好,推荐数本适合他兴趣又励志的书籍、音像制品等,来填补他空虚的头脑,置换邪教观念。
4.鼓励脱教者学习新技能,学习经营家庭,处理家庭关系,社会成员关系的技巧,培养新的爱好,脚踏实地去做人。
5.“堵后路”。就是避免脱教者又重蹈覆辙。邪教在一个人身上有很强的生命力,它遇到合适的土壤与环境又会重新复活。2016年12月26日《凯风网》上登载的《日媒:脱离邪教后如何恢复身心健康?》文章中介绍的,“从邪教组织脱离的人往往会感到身心无法调和,‘无法脱离紧张感’、‘无法消除疲劳感’等等”。初脱教的人员从生理上、心理上、情绪上很长时间不能适应社会节奏,他们的心理化功能需要重新构建,知识化结构需要恢复填充,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需要再塑造……此时的他们就像蹒跚着学走路的孩子,很长时间需要大人的扶持、鼓励与指导,加上自己不怕跌撞的意志力,才会把步伐走稳健。
志愿者做教转工作同样要用科学的理论和方法。多数痴迷者是因为有了违法行为才被送进心理矫正班。如果志愿者只凭一腔热情地讲法律,用法律来震慑他,可能会迫使他口头上或是书面上达成保证,表示放弃邪教组织,但是这是他的权宜之计,“一个人的思想指导一个人的行为”,他的内心认为“大法”好、“师父没错”能心甘情愿的就此罢手吗?比如这个痴迷者,女性,51岁。这是时隔14年后她第二次来到心理矫正班。14年前进班,她迫于家庭的压力、单位的压力、法律的压力,再看到过去认识的几个功友都不练了,她也顺利转化,写出书面“不练功”的保证。出班半年后又去找原来的功友切磋转化对不对的问题,结果认为“修炼没错”,“违法不对”,于是重新步入修炼。开始还警戒自己不去做违法的事,可是李洪志一篇篇经文、讲法都是催促“弟子走出去”,情不得已,她和同修们抱着侥幸心理秘密地上网、下载、刻录、打印、散发邪教宣传品,以为这样不会出问题。没想到让人举报,付出被拘留的代价后,家属送她进心理矫正班。经过一个月的系统学习,她的内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结业会上,她发自肺腑地讲道:“这次进班学习,不是只停留在写《认错书》、《保证书》、《决裂书》就行了,而是从我的思想深处挖邪教的根,那真是一层一层的脱皮过程,最后连皮带骨头都拉出来洗一遍,这真是脱胎换骨啊!”
“堵后路”就是避免反弹。志愿者尽可能地把脱教者回归社会后会遇到的问题帮助梳理出来,比如回去后感到精神空虚,生活没有方向感,你怎么办?过去的功友劝你上网声明重新回到法轮功中,你怎么办?和别人发生矛盾,心里感觉委屈没人理解,你怎么办?等等。问题商讨出答案,以便他们回归社会后遇到这些问题时,头脑中有正确处理的方法,心灵得以成长,避免重蹈覆辙。
笔者作为一名反邪教志愿者,从事教转工作20余年,教转方法也是在不断的摸索、改进与完善。结合现阶段法轮功群体的复杂性,遇到的瓶颈问题及解决方法进行新的探究,期望与志愿者们共勉!(来源:京都之声2017年3月)